现场只剩下一片粉色的人海。 啊? 易浩彦一边走一边问道:“兔子,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在狎鸥亭拍照的事吗?” 然而,这种有些反常的宣泄,最终还是失控了…… “那你之前说的我对自己的道德要求太高,也是一种观念吧?这也是问题之一?” 看着重新摊在沙发上进入自我状态的易浩彦,感觉有些复杂难明。 后来在易浩彦的记忆里,这种每天重复的生活仿佛一场虔诚的仪式,所有的平凡和普通都是铺垫和献祭,一切只为了等待一个不一样的人出现。 易浩彦在这一刻变成了无用的绣花枕头,所有的聪明才智都不知道去了哪里。